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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去学堂,梅菲剡亦是第一个到的,清歌去的也早,梅菲剡却已经在那里坐了半天的样子。
她把尽量轻手轻脚,不敢多有打扰。
这时,梅菲剡放下手里的笔,小心翼翼的问清歌:“清流,你修改了心法,现在有不适吗?”
清歌自然回道:“现在是没有,当时后悔死了,太疼了。”
梅菲剡笑笑说:“我是最不怕疼的。”
她这时一下子反应过来,控制好情绪,才问道:“剡哥想修改心法?”
梅菲剡重新拿起笔,状似无意道:“只是问问,我这身体你也知道,扛不下这种痛苦的。”
清歌现在心里清楚得很,就算扛不下,梅菲剡恐怕还是会试试看。
那一双灰暗的眼睛藏着的痛苦,无奈,绝望......
梅菲剡是有决定了,不走那个险招,他宁愿就此死去。
清歌不敢再多问下去,晚上去一趟清桑院找梅夫人问问看好了。
到晚上,清歌带着金陵后面还跟着个刑天和去清桑院,梅夫人在忙,接近年关梅家有场小型的祭祖活动,说是小型,阵仗怎么着也不会小,梅家的人在外求学的,工作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