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常无事不登三宝殿，嘘寒问暖？也要我信的。”
“好好好，我确实有事。”
戚欲惟整理好嘻嘻哈哈的表情道：“你觉着纯哥如何？”
清歌疑惑道：“你爸都说是个不可多得的能人，我这还能挑出什么错来。”
戚欲惟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爸要他。”
清歌脑子没转过来，脱口而出：“你爸看上他了？你妈怎么办？”
“关我妈什么事。”戚欲惟一下子拔高声音。
清歌顿了一秒，智商归位：“你爸要弄他走？”
戚欲惟闭了闭眼疲惫道：“没错。”
“那他怎么说。”
戚欲惟笑笑：“他会怎么说就要看我们怎么说了。”
清歌见戚欲惟凝重的表情也不过一秒，这人大概早就想好了：“那，那么，你有办法了？”
“我们来说说股份的事？”
清歌抓抓头发，对戚欲惟道：“事实上，我有想过。”
戚欲惟道：“我这这么考虑的，你，我各25%，纯哥可以先给5%，柏黎昕2%，其他的慢慢送出去。”
戚欲惟这么做已经算是厚道，穆堂纯跟戚欲惟的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