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兹米一脸阴沉地接受了达伊达斯的挑战,勇猛地和其展开了战斗,然后,
差点儿被干掉,如果没有布兰德的即使闯入的话。
现在,面对达伊达斯的疑问,布兰德转过身说道:“这个吗?似乎对我没有用呢。”
一副高深莫测,你丫的招数太小儿科了的模样。
“我体内的热血可是绝不会被压制的啊!!!”塔兹米似乎从布兰德身上看到了四射的火光,那一定就是所谓的热血了吧!
“哼,有趣的家伙。”达伊达斯冷哼道。
其实布兰德压制笛声对其影响的方法很简单
——那就是疼痛。
他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扎了一刀,以身体的痛苦磨灭精神的洗脑。
这是个硬汉。
不过对此,苏墨的看法是......
“好笨。”
很简单的两个字。
啃着烤鸡,苏墨无语地看着布兰德腿上的伤口,然后默默地将手伸到了耳朵边上,缓缓地取下了一个东西。
那是纯白的一团,看上去就十分柔软,被苏墨捏在手里,随意地变幻着形态。
这个东西大家都知道,也都用过,比如在自家老爹老妈唠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