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来说他却又能清楚地知晓滑瓢就站在自己的前方。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对方正带着一脸痞气的笑容将自己手中那把原本华美不过现在已经变得破破烂烂满是残缺的长刀轻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那里的肌肉正微弱起伏翕动着为马上将要发动的攻击进行蓄势。
但是,但神奇的是哪怕是苏墨都不能轻易地察觉此时的滑瓢究竟在哪个地方。
――他在前面这的确没错,可是究竟在前方哪个位置,离自己有多远确是完完全全地让人摸不着头脑。
那是一种令人极其不快的感受,就像是有人在你面前蒙上了厚厚的一层保鲜膜一样。
让你可以知晓周边的情况,但却让你永永远远都只能是朦朦胧胧。
“不快的感受。”
苏墨啐了一口。
“那是,现在那是什么情况?!”
雪丽看着场上此时的情况有些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滑瓢那小子已经开始接近墨小弟了但他却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听到雪丽充满了讶异的话语,旁边的一目入道洒然一笑:
“这可是总大将的奥义之一――明镜止水!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他更察觉不到他究竟和你保持着怎样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