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让手中精致的阳伞慢慢旋转,四季的鲜花之主眼神带着罕见柔软地望着在别人看来也许非常遥远但在她眼中只是咫尺距离的地方。
“该说现在是,正合我意吗?”
山顶的风很大,几乎没有丝毫泥土的存留只剩下最坚硬的岩石被风化切割成了一块块锐利而诡谲的形状——虽然它们连这个撑着阳伞的女子翠绿的秀发都吹不动一丝。
因为她不想被这些东西碰到。
而后,立于巅峰的女子抬起脚,凌空踏出,脚下的虚空仿佛泛起了波澜。
朱唇轻启::“已经多少年了?我还从来没有产生过这样的欣喜。”
曾经沉迷在无尽的厮杀,被称呼为暴君的女子以被自己用双手撕开的血淋淋的尸体为踏板和铭记登上了至高的王座,那只靠最单纯的力量便立于绝对强势的地位,将以力破巧这个词汇演绎到了巅峰的强势曾让诸界都为之颤抖。
可之后,等她从鲜血的沐浴中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可以说完全亲近和信任的存在了。
比她弱的人敬畏着恐惧着远离着拥有暴君之名的大花田之主,和她拥有同等实力的要么警惕着要么审视着要么无视着她——而比她更强的........
那是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