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只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而已。”
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相信着的。
——话说也亏得她在奴良组一直都是被当作小公主看待的,所以并没有什么不长眼的熊孩子跑过来问她“你为什么没有爸爸”这样作死的话来。
“按照滑瓢大叔的话来说,现在也到了该好好锻炼陆生的时候了吧。”
想起了之滑瓢和几个大干部开会时说的话,冰丽叹了口气:“虽然当初鲤伴哥说的让那孩子自由选择究竟是投身黑暗还是平安地作为一名人类生活,不过现在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吧。”
毕竟鲤伴哥你已经死掉了啊。
带着这样复杂的心情,冰丽推开了那个只属于自己一家人的小院子。
“啊,冰丽。”
然后她觉得自己好像出现了幻听。
‘怎么会突然听到爸爸的声音嘛。’
仿佛山间最深处淌然的清泉,那个人的声音清澈到让人愉悦的地步。
“冰丽怎么了?都已经不认识我了吗?”
抬起不知何时已经模糊的双眼,那笑容依旧如此熟悉。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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