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走在安静的楼道里,右手扛着正在胡乱挥着爪子的俾斯麦,左手则搂着同样路都走不稳眼镜都弄掉了的胡德。而同样喝多了的密苏里却却是表情异常贤惠地乖乖抓着苏墨制服衣角跟在他身后,贤妻良母的紧。
胡德稍微还好一点儿,只是控制不了身体软绵绵的,可俾斯麦就比较厉害了,被苏墨抗在肩膀上还能可劲儿折腾,手舞足蹈状如狂魔:“提,提督您放开我!胡德你来啊,有本事把猫拿出来再跟我比谁胸大啊!”
您老人家可积点儿口德吧......
然后就跟发生了化学反应似的,一听到俾斯麦的挑衅原本还老老实实的胡德瞬间爆发,一只手撑着苏墨的肩膀醉眼朦胧地看着俾斯麦,唇瓣轻启间酒气喷吐,一瞬间从弱柳扶风酒醉美少女化身泼妇:“蛐蛐俾斯麦你再给老娘重复一遍?!信不信老娘把你的哔~从哔~里抽出来再塞进你的哔~里面?!!”
姑娘,都消音了你知道么?
“呵呵,来干我啊皇家海军的荣耀?!还不是被老娘一炮炸翻了!”
“那还是比不上你的通水阀!”
两个喝的醉醺醺的女人却异常口齿清晰地互怼着——虽然苏墨敢赌上列克星敦的铝条她们在互瞪的时候对焦绝对没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