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
其实，从知道他是孙明之后，颜麟也就想刁难刁难他，压根就没有真的想把孙明怎么样，杀他就更不可能了，以前都是小孩子，不懂事是正常的，为了那种小事杀人，也太残忍了些，颜麟自觉还没心胸狭隘到那种地步。
见颜麟不像说谎的样子，孙明仍然难以置信的问道：“你不杀我？我以前那样对你”。
“哈哈哈”颜麟笑着对孙明摇了摇头，道：“要是连我都想杀你的话，那霜师兄、云师弟、风师弟还有金师弟这么些年，还不早把你给碎尸万段了，哪里能让你活到现在”。
“咚”
听到颜麟的话，孙明直接傻眼了，连手中的宝剑都掉在了地上，咽了咽口水，说道：“你是说，那时另外几人就是霜堂主、云堂主、风堂主和金堂主”。
“你该不会还不知道吧？”颜麟无语了，看孙明的样子似乎不知道他当年欺负的人就是秦霜他们，这孙明是这么混的，连天下会的堂主都没见过？
见颜麟亲口承认，孙明感觉自己的心拔凉拔凉的，想不到自己竟然一直生活在生与死的边缘，孙明露出一脸的苦笑之色，想到，要是当初自己早点起床，占一个靠近的位置，入室弟子册封大典上，自己就可以看见他们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