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暴卒。李弘冀死后,李璟欲立李煜为太子,钟谟与柳轩上书说:“从嘉德轻志懦,又酷信释氏,非人主才。从善果敢凝重,宜为嗣。”李璟怒,找了个借口把钟谟贬为国子司业,流放到饶州。可是柳轩则是多次上书直言,被李璟赐死与狱中,而柳家的人也是杀的杀,流放的流放。
“你也正是那是才沦为歌妓?”萧升看着柳颜玉问道。
“是的······”
“所以你痛恨李家之人?”
“没错,家父只是如谏直书,何罪之有?现在的南唐不是对他二人的话最好的验证码?”柳颜玉情绪激动的说道。
的确李煜性骄侈,好声色,又喜浮图,为高谈,不恤政事。等位之后整日呆与后宫之中,声色犬马,弹琴吟诗,不问政事。以至于现在的南唐是岌岌可危,亡国只是时间问题。
“可即便如此,君是君,臣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柳大人一生为国,晚生佩服。”萧升惋惜道。
“可是家父至此仍一身骂名?”
“柳大人在你心中如何?”
“为官清廉,尽忠为国。”
“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在意世人的评价呢?只要你自己知道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