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垮了。
就好像一个新鲜出炉的白面馒头突然被抽干了所有水份，倏一下由“鼓鼓囊囊”变成了一摊粉末，再被一大张风干的茄子皮包裹着那样，看上去毫无生机。
当然，“白面馒头瞬间变干粉”这个过程只能形容段海整个人是怎么垮下去的，而非段海此时的状态，眼下段海根本就不能再称之为“人”，而应该是一大坨果冻，配上阿胶似的皮肤，怎么看怎么恶心！
“嘶——”
全场尽是倒吸凉气之声。
那些看过来的人本以为叶斩身殒，俱都提防着银煌爆发呢！结果孰料会出现如此恐怖的一幕，本该被秒掉的叶斩居然把半步通窍的段海打成了一堆比烂肉还不如的东西。
“怎么回事？！”
“段家那位老祖怎么就……”
“不太清楚。会不会是台下的高手搞的鬼？”
“不能吧？真要有人搞鬼不就等于当场打城主的脸？”
“那可不一定！”
其实不止那些看到段海怎么“垮掉”的人在那儿不明所以的揣测。就连高台上的银月、夜婪也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王上。这……”
“应该不是本王师兄弄的。”
“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