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口里讲来,也显得十分平静,仿佛早已经忘了伤痛。
可罗川却zhidao,这世上有种痛。越久越麻木,直到最后,提起来时已经不会再痛,因为已经深入骨髓,每时每刻都在痛。
看着身旁男子中年花白的鬓角,罗川古井不波的心境荡开一道波澜,微微酸楚。
“之后?”罗川低声问道。
“呵呵。”罗十七微微一笑,抿了抿嘴:“你爹我虽是一介书生,凡夫俗子,可性子中。却有几分蛮性。一直不曾服过谁。说好听点,是孤傲,说难听点,那就是狂妄自大。你娘去后。我就疯了。当然。那是别人说的,因为我逢人就打听有没有什么方法能救活你娘,有没有什么药能够肉白骨生死人。那一年。你爹的疯名传遍白玉京,传遍唐国,到了第三年,已经传到了夏周二朝。”
“一直在寻找吗?”罗川喃喃道。
“没错,从那以后,我就一直在寻找能救活你娘的方法。当然,在任何人眼里,我的所作所为,都是异常不可思议,荒唐绝顶,疯子一般。罗家甚至一度打算将我革除,后来又觉得你爹不过一无名小卒,不想多事,就罢了。”
罗十七笑着道:“也正是在第三年,也就是你三岁时,你爹结识了大周朝长生宫主风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