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至于对我,我已沦为坐骑,就算再领悟什么大道,终究还是一坐骑,受制于人。对我而言,实在称不上什么运道。”
“就算你不是坐骑,不也是要受制于天道,受制于宿命,受制于无数想要杀你之人,你早些年在天南域的遭遇,足以证明我说的一切。而今虽为我坐骑,可你的命道却比从前要好了许多,收获的好处也远超从前……只因为,制约你的天道和宿命。都被我挡了下来。只要你一天为我坐骑。那天道和宿命首先对付,就只会是我。”罗川笑了笑:“或许有一日,等我们头顶都没了天道和宿命的压迫制约,到那时。我也没必要再收养一头坐骑。”
金乌太子沉默半晌。吐字道:“信口开河。”
罗川微微一笑。没有说话,他能感觉到金乌太子心境中的那一丝变化,就连对待他的态度。也变得和从前略有些不同,就像昨晚的瑶羽帝君,临走之前虽丢下气话,可心中分明有着期待。
沧海经谈继续着,还留在山脚石坪上的修士也越来越少。
能来此参加沧海经谈的,至少都有登上一层石阶的能力,修行到这个份上,没有谁会死要面子自取其辱。
拂晓时分的晨曦渐渐远去时,天书道阶下的石坪上,除了原先维持秩序的沧海书院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