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用手一捏,这次我没有听到骨头的响声,因为耳边都是我疼痛的嚎叫声。如果说上一个动作让我痛不yù生,那这次要比刚才惨烈多了,简直找不到任何的形容词,脑海里不要说是空白了,就连怎么去思考疼,都不会了。
要不是有老piáo扶着,估计我非疼的跳起来不可,这简直不是接骨,和拆骨没什么两样。
小狼晃了晃我的胳膊站起身来,说道:“没事了。”
我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他,还是要怒骂他,我只能在内心里暗骂,小狼,你姥姥的,竟然骗老子说不疼,他娘的,将来你有这么一天,老子也这么玩你。
“啊、啊、啊,我rì你姥姥的老piáo。”
“我rì你姥姥的,你小子狗咬吕洞宾,他娘的我在帮着扶你,又不是我弄疼你的,你骂我干什么?”老piáo怒目愤怒的看着我。
“你他娘的,踩到我另一只手了。”
老piáo连忙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说道:“靠,我说刚才怎么感觉咯脚呢,踩到你了也不说一声,你个二货。”
“你他娘的才二货呢。”我把心中的疼痛转化成了叫骂,都释放在了老piáo身上。
刚才所有的神经都在错位的胳膊上,另一只手一直被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