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我当时说话的声音特别的冷,老piáo盯着我一点反应没有,我见他没有递给我枪的意思,便伸手去抢,可却被身后的小狼一下子给抱住了。紧接着后脖颈子一疼,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他们两个正在用碎石来埋安童的尸体,我见到安童的尸体被埋了,立刻冲了过去,握着他还没有被埋上的手,再一次失声痛哭。老piáo把我拽到一边,对我说道:“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要是真的伤心,就把今天的血债记住了。”
我明白老piáo的意思,也许他说的对,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笔血债,我一定要让其超血偿。可我现在控制不了,这种悲愤的情绪,我的泪水不是同情和怜悯,是发自内心的伤感,这些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和我下墓之前帮我准备小烧,只有安童最为了解我。
老piáo看我还是yù罢不能,接着安慰道:“别多想了,这已经是事实啦,过来帮忙送他走完最后一程。”
也许是老piáo的这句送他走完最后一程,让我接受了现实,的确我该亲自动手埋葬我的好师侄。
等我们把安童埋好,我才想起来观察四周的情况,就在刚才其超出现的大石头后面有一条通道,至于通向哪里并不知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