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就是不能动,一动就疼,不要说是别人碰我,就是现在我自己碰自己都受不了。
“小七,怎么样?没撞死你吧?”老嫖问道。
“不行了,我得休息一会,要不然我的骨头就真的散架了,我想,我暂时是动不了了。”
我话音刚落,就听见老嫖在一旁爬了起来,然后打着手中的打火机,先是四处望了一下,接着问我说:“我日的,太烫手了,这破玩应着时间长就烫手,一点都他妈的不科学,还有蜡烛没?”
“不知道在包里,你自己找吧。”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不是我不愿意动手去找,而是我真的到了极限,有种精疲力竭的感觉。
老嫖翻了翻背包,想找个整根的,可翻找了好一会才摸到一小截蜡烛,自然自语地嘟囔道:“我日的,都没有弟弟一半长,省着点用吧。”
蜡烛点燃后,放到了一个铁桌子上,这时我才借着蜡烛的烛光,看清房间里的一切。
这是一个长方形的房间,并不大,大约只有30平米,要是蜡烛再亮点就可以一目了然的看遍整个房间。虽然现在烛光的亮度,也可以看出所有的物件,但四周的角落里,还是看得不是很清楚。
靠在最里面的墙壁旁,放着一张可折叠的单人床,床上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