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的一秒钟,然后就从他身上滑落到一旁。
我们两个谁都没有立即站起来,也都没有说话,只是彼此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都躺在地上喘着粗气。
躺在地上的一瞬间,我忽然觉得此刻很开心。虽然身体有些疼痛,但心里却是在笑,笑我们还活着。当然笑中也不免带有一点后怕,还好,这只是一条运输通道,如果是陷阱,那我和马大哈肯定归西了。
我在地上躺了几分钟,但这几分钟过得跟几个小时差不多,要不是心里想着还有正事要办,我真想躺在这里睡上一觉。
“怎么样?没事吧。”我朝着趴在一旁的马大哈问道。
马大哈没有立即回答我,看着我慢慢地爬起来,他也跟着爬了起来,然后活动活动身体,告诉我:“没事,就是有点疼。”
我帮他检查了一下,他只是胳膊落地时拧到了,并没有骨折。
“七叔,咱们是不是掉进机关里了?”
“不是,这条通道应该是运送东西用的,不是陷阱。”我解释道。
“怎么没看到他们三个,他们哪去了?”马大哈一边用手电照看四周,一边问道。
我朝着我们掉下来的通道里仔细照看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他们应该是去找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