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所以在第二天分开之前,我在若羌县银行给他提了55万的现款,让他用50万来捐款,剩余那5万留着给他随身花销。
老嫖说他最快三天,最慢也不会超过一周,就会回到承德去找我。和老嫖分开后,我们也启程赶回承德。车队刚到达罗布泊时,珑九就已经提前订好了机票。
一路上的乏味就不再陈述,飞到石家庄后,我没有回家,而是跟着所有人回到承德。在飞机上时,我和刀疤坐的很近,我表达了想要留他在公司里做事的想法,刀疤是个爽快人,工钱都没有谈,就答应要跟着我混饭吃。
到达承德时天已经黑了,珑九安排所有人吃顿大餐,便都散了。珑九说她要去自己的铺子里看看,所以今晚不回大师兄家住。空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剩我一个人,不过我并不感到孤独,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累了,本想好好睡上一觉,谁曾想我刚躺到床上,床下就传来嘟嘟的响声。
听到响声后,我以为是什么危险的声音,那感觉太像定时·炸·弹了。本能的做出反应,第一时间夺门而出。可刚跑到门外,立即回想起一件事,我知道是什么东西在响了,是床头上安装的微孔摄像头。
这是上次石家庄朋友来装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