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封死了,只留一根细的胶皮管子在外面,管子的另一头是一根粗针头。这针头明显是给猪或是给牛打针用的,看着就觉得屁股疼。可能是小时候我被打针扎疼了,到现在见到针还有点打怵。
二叔来到口子边上,将身体探进口子里,然后拿水囊的伙计把针头递给二叔。由于口子并不是很大,二叔挡在里面,所以很难看清他是怎么操作的。
等二叔收回身子,针头已经扎进气囊上方一个多出来部位。要不是针头扎在那里,还真没发现在气囊的上方有一块多余出来的地方。
二叔让我们不用管了,说是休息十几分钟后就可以进去了。除了那个拿水囊的伙计,一直在口子那里高举水囊,其他人都找地方坐下来休息。
这期间我故意坐到二叔和七师叔边上,询问二叔我们还要走多久才能到,没想到二叔指了指大石门,说就在里面了。
听到二叔这个答案,一种苦尽甘来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我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当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一件事情的时候,那种焦急感让人一刻都不能等待。我站起来走到口子前,想看看还要多久能过去,可刚往口子里照看,瞬间让我感觉不可思议。
只见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