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啊。您想啊,这才饥民造反是在黄河孟津,若是下一次他们在应州造反呢?咱们怎么办?就这样等死吗?”
老太太并不是蠢人,刚才的她只是一下子转不过弯来,现在听岳阳这么一说她这才慢慢领悟的说道:“孙儿,莫非你认为咱们这里也可能有饥民造反不成?”
岳阳点点头:“奶奶,不是有可能而是非常有可能,您看看现在咱们山西这块地界吧。天气如此大旱,许多田地都开始干裂了,可想而知秋收之时会有多少农户颗粒无收,届时无衣无食的那些农户会怎么办?即便他们当时不想造反,可若是有人登高一呼,领着他们冲击衙门的粮仓抢粮,衙门怎么办?自然会派兵镇压了,这样一来其结果就会象孟津那样,无路可活的饥民们为了活命就会摇身一变,变成一群凶残的暴民,这些暴民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甚至数十万,如此一来奶奶您认为我们岳家庄、五里寨乃至应州府还能独善其身吗?如果我们没有一支听命于我们的团练,那么我们这个位于瀛洲城外,且没有城墙保护的小小庄园单凭胡师傅和那上百名家丁护院能经得住暴民的冲击吗?只怕届时不到一天整个岳家庄就会成为灰烬啊!”
老太太越听脸色越变得严峻,她活了这么久,阅历自然是不用说了,自然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