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岳托还没说完,大帐内的众将纷纷跪了下来为二人求情。
“贝勒爷,两位贝子说得对,此战非战之罪,而是明狗的火器太过犀利,而我军又从未与之接触过,因此有此败也不足为奇,不能将此战之败全推在两位贝子身上,哈丰阿也有责任啊!”
“是啊贝勒爷,您就饶了两位贝子吧!”
看到大帐内的众将黑压压的跪了一大片,岳托心中也暗自松了口气。其实他又何尝舍得因为一次败仗就把重罚两位儿子呢,只是他身为带兵统帅,儿子犯了错若是不加以处罚又何以服众,是以不得不做出一个姿态。现在看到众将纷纷为他们求情,这才就坡下驴的瞪了两位儿子一眼叱喝道:“今次就绕了你们,下次如果再犯,我就两罪并罚,明白吗?”
“谢阿玛不杀之恩!”
“哼,便宜了你们两人,都起来吧!”
罗洛浑和喀尔楚诨同时松了口气双双站了起来,看来今天这关总算是有惊无险。
过了这关后,罗洛浑两兄弟这才松了口气。罗洛浑又跪了下来沉声道:“阿玛,孩儿还有话说!”
看到罗洛浑重新跪下,岳托浓粗的眉头一皱,不悦的问道:“罗洛浑,你又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