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放声痛苦起来;“方老大人,那岳阳明日就要查验所有守城兵丁的花名册和历年来的饷银发放记录以及军器库存,可下官……下官只是个粗人,哪里会做什么花名册和记录啊!至于那些军器库存也早就没有了,下官听闻那岳阳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屠夫,若是被他抓到下官的把柄,下官的这条小命恐怕就没了呀,求求您救救下官吧!”
方久铭眼中闪过一道怒色厉声喝道:“你……你身为浑源州守备,发放饷银的记录没有也就罢了,可你竟然连花名册都没有,你……你这个守备是怎么当的?”
一旁的方英迪脸上也是一阵鄙夷之色,这个陆有源,说他是愚蠢还是太抬举他了,这样的人只能说是草包中的草包,估计他除了喝酒玩女人就再也没有别的本事了。
陆有源身为一州守备,却只懂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此时的他胸中早已没有半点主张,只只知道把头磕得棒棒响。
最后方久铭这才轻叹了一声,示意方英迪把他扶起来,此时的陆有源额头上已经满是清淤,看上去凄惨非常。
觉得火候已到的方久铭沉吟了半响,这才说道:“陆守备,既然你都求到老夫头上了,老夫不帮你一把也说不过去。老夫先问你一句,你以为那岳阳此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