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恭贺声中他感到了威胁,是的。就是威胁。
由于阳光的刺眼,杨嗣昌眯起了眼睛呢喃的说道:“绝不能再让卢象升得意下去了,否则老夫这个尚书的位子就要拱手让人了!”
夜幕又一如既往的降临大地,一座屋子里,黑色而昏暗的灯光下。一名身穿青色长衫的中年男子正坐在一张书桌上就着一盘花生喝着闷酒。酒是两文钱一斤的浊酒,花生是五文钱一斤的普通白水煮花生,这名中年人拿起酒杯一仰脖子,“吱”的一声,一杯酒下了肚。
“呃……”
随着一个大大的酒嗝声,一股浓浓的酒气从他嘴里喷出。
他提起了酒壶摇了摇头,刚想把酒杯重新斟满。一个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
“深夜孤寂,对影自酌,陈大人好雅兴啊!”
乍一听到声音,中年人不禁抬头以往,即便是已经喝得有六七分酒意,他依旧吃了一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对来人拜了下去:“陈新甲拜见杨大人!”
来人正是当朝次辅。兵部尚书杨嗣昌,而喝闷酒的人正是被崇祯扒掉官服革去官职的原兵部左侍郎陈新甲。
只见杨嗣昌将陈新甲扶了起来,笑着说道:“陈大人快快请起,你我之间同殿为臣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