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的女人啰。”
一旁的玉玲奇怪的问道:“相公这话好生奇怪,女人家出嫁之后本来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才是正经嘛,怎么听相公说起来却像是很不好似地?”
“就是,相公的话很没道理耶,亏你还是秀才呢。”有了姐姐撑腰,玉珑一只手在自己的粉脸上刮了刮,羞起了岳阳。
“呃……”
岳阳不禁哑然,他却是忘了,这个年代的女人从小受到就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教育,他用现代的思想来衡量这个时空的女人岂不是鸡同鸭讲么。
想到这里,岳阳失笑着摇了摇头,宠溺的再玉珑挺翘的琼鼻上刮了刮佯怒道:“你这个小丫头,竟然取笑起为夫来了,看待会回去后为夫怎么处罚你!一定要大刑伺候!”
“呀……相公最坏了!”玉珑一听粉脸立刻就红了,对于大刑伺候这个词玉珑可不陌生,岳阳总是借用这个借口“欺负”她和姐姐。每次被相公大刑伺候后两姐妹总是会累得第二天爬不起来,想到这里,玉珑不禁娇嗔的瞪了岳阳一眼,美丽的大眼睛仿佛要滴出水来。
对于玉珑的白眼,皮厚的岳阳自然是全然无视,很是得意洋洋的走在了前头。
看到岳阳不理自己,玉珑气得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