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平复下来,魏国公这才沉声道:“岳侯爷,你这是在威胁老夫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岳阳的手放在桌子上,食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魏老公爷,我岳某人虽然只是一个来自乡野之地的秀才出身,但素来也信奉一个道理,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可岳某人却并未从国公爷身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敬意。之前你晾了岳某人几天,这种无关大雅的事情岳某人能忍也就忍了,但有些事情却不能做得太过,你是不是以为岳某人既然来到金陵的地界上是龙就得盘着,是虎就得卧着,只要你徐某人随便仍块骨头就就得接着,还得巴巴的对你感恩戴德,是这样吗?”
岳阳的声音不大,但魏国公父子却是听得脸色铁青,这些话真说事诛心之言也不为过,但他们却偏偏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岳阳说的都是实话,他们父子就是这么想的。分别只在于他们一个是想通过快刀斩乱麻的方式搞定,另一个则是通过一系列较为温和的手段将好处揽到手里,目的都是一样的,现在却被岳阳当众说出来,这种滋味就象自己费尽心思的布置了诸多的阴谋,却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那滋味甭提有多难受了。
“徐公爷,我岳阳也是要脸面的人,若是被你们这般玩弄于鼓掌之间,你说我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