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了,在他来之前洪承畴已经告诉过他,若此事成功,一个七品实缺县令是少不了的。
七品实缺县令啊,多少金榜题名的进士都不一定能拿到手,自己一个举人若是能当上县令那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了。
想到这里,侯峰的眼中就冒出了一丝精芒,他咬了咬牙对男子说道:“好,我跟你们干,不过这事怎么干,如何干却是要听我的。”
“当然可以!”
男子哈哈笑了起来,蒲扇大的手用力在侯峰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差点把侯峰给打趴在地上……
一夜过去了,清晨的阳光照例从地平线上升起,当带着暖意的阳光照在屋檐上的时候,顺宝又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身为应州府最高军事长官的他每天的工作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是巡视城防是一件必不可少的工作,顺宝一直固执的认为,自家少爷将应州城交给自己,若是在自己的手中给丢掉了,自己就是死一百遍也不能辞其咎,因此巡视城防便成了他每日的例行工作,这件事几乎全城的人都知道。
顺宝依旧是全身披挂,一套重达三十五斤的歌德式铠甲穿在身上,黑灰色的铠甲和头顶那红色的帽缨以及腰间悬挂着的宝剑让他看起是威风凛凛,而在他的周围则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