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择手段了,连刺杀这种事都使出来了。”
此时的海兰珠面前坐着岳阳特地留在浑源州的几名官员,新任的浑源州知府海楼,民政司司长陈智、防守官楚狄、有山司副司长江鹤等人。
看着海兰珠俏脸上平静的神情,陈智忍不住说道:“夫人,此时侯爷正在关外和皇太极决战,此时北路当以安定为首,若此时擅自挑起事端恐怕会侯爷的大业不利啊。”
陈智刚说完,一旁的楚狄便反驳道:“有什么不利的,人家都骑到咱们脖子上拉屎了,咱们要是还忍那不就成缩头乌龟了,依我说啊,咱们就得狠狠的反击回去。那洪承畴不是派了六千驻军在沙锅县吗,那好,咱们就把这些人全给缴械了,然后压到应州府的矿山里采矿去,我看他洪承畴还敢不敢再出幺蛾子!”
军人的脾气一般比较暴躁,楚狄也不例外。俗话说兵是将之胆,如今的他驻守在距离浑源州不远处的恒山口,麾下也又两千多军士,说话的底气也足了许多。
陈智一听顿时大惊:“不可,如今朝廷早就有谣言说咱们北路是藩镇,若是再将对袍泽动刀兵岂不成了反贼了。”
楚狄烦躁的喝道:“那你说怎么办?如今他们都已经杀上门来了,今天他敢刺杀岳守备,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