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斯文,怎可一句罚俸便可轻饶,此等恶人应该将其交由大理寺严惩才是。”
“诶呀,这位是谁啊,说话这么冲!”
岳阳一听就不乐意了,对着这个穿着朱袍的官员喝道:“你这老头刚才眼瞎了,没看到是他们先打的我吗?区区几个七品小官,竟然想殴打当朝一品大员,此等行径若是传扬出去官场的体统还要不要了?官场的尊卑还要不要了?若是传扬出去,日后大家有样学样,随意一个下官都能当着皇上的面殴打上官,随便哪个人都能指着当朝一品大员鼻子痛骂,咱们的大明朝还不乱套了吗?而你说这话又是何居心,难道是想祸害我大明官场不成?”
“你……”
这名官员被岳阳骂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很想反驳,但其实仔细一想岳阳这话也没有说错。不管任何时代官场都是最讲究尊卑的群体,全天下的官员一个个拼了老命的往上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能爬到别人的头上享受一览众山小的景色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快感吗?如果这个体系被打破了,日后随便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小官都能指着他们的鼻子骂,那他们辛辛苦苦的往上爬还有什么意思。
一旁的众人虽然也很想治治这个无法无天的家伙,但他们也没有什么好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