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挨了十几拳,伤口的疼痛终于能忍受了些,于是想把陈硕推开,但这孙子坐在我的肚子上,我上本身根本无法发力,想到他之前偷袭了我一刀子,然后又来攻击我的伤口,我就一肚子的火,也顾不上什么文明,用力在他裤裆上掏了一把,陈硕脸色瞬间扭曲,立即停下对我的殴打,捂着裤裆栽倒在一边,把身体弓得跟虾一样,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吼叫。
我气喘吁吁的起身,发现腰部被陈硕硬生生掰开了一块皮,正在伤口旁边翻卷着,鲜血把半边悠闲裤都给染红了。
我咬牙切齿的将讲台上的板尺给拿下来,上去对着陈硕就是一顿抽,这板尺是木制的,很厚实,陈硕用手捂蛋,我就抽他的脸,他捂脸,我就踢他的蛋,我说让你玩儿阴的,整不死你。
想起他之前那段时间,天天在饭堂里打我,想起他跟王磊在妹妹面前演戏,故意让我们产生误会,想起他不仅对刘小芸图谋不轨,还三番两次的给我下绊子,让得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建业大桥,还差点和妹妹天人永隔。
一桩一桩的仇恨,是解不开的心结。
以后若想有好日子过,就必须把陈硕干掉,然后才有资本跟王磊叫板。
我觉得自己这一刻已经气昏了头。
板尺已经让我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