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立即说好,继他们爸妈之后,又从四周围捡来了石块,对我们展开新一轮的虐待。
我心中只觉得悲哀,无力反抗,只能尽量把刘小芸护在怀里,拿后背去挡那些尖锐的石头。
这是噩梦般的过程。
在田埂旁,我们被虐待了整整四五个小时。
我吊着一口气,不敢让它断掉,生怕自己一闭眼,就再也醒不来。也保护不了刘小芸。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离死亡如此之近。
脑干坏死没要我的命,威廉的那些训练我也挺下来了,即便是在小房间里被严刑逼供,我仍旧没死。一路逃亡中,跋涉了多少崎岖的路,蹚过多少的溪河,攀爬了多少岩石山丘,哪怕饿得无力走动,哪怕浑身都是伤疤,我都从没有放弃过。
却没曾想,会在一群山民手中凄惨的死去。
傍晚,那些村民将我们连拖带拽的拉回村子里,引来了更多人的围观。
村委会的几个村干部也赶来了,他们好歹懂点法律知识,见我们被打得那么惨,于是想劝阻,但那些打得兴起的人根本听不进去,有个人干脆从家里拿出一罐子煤油,倒在我们身上,说先烧个半死,然后再拿去领赏吧!
就在他即将点火的时候,突然从村子外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