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的手,说我也要一起去,顺便出去走走。
妹妹知道我很执拗,所以也没有反对,出去了一会儿,回来后已经推着一辆轮椅,她吃力将我放在轮椅上,然后把我推出了房间。
然后我才发现,自己睡的屋子,其实就是村委会的待客室,一间比其他房子要好一些的平房。
在外面,我见到了很多村民,都远远的看着我们,脸上好奇恐惧参半,其中我还认出了好些熟面孔,都是之前虐打我的。想起他们那时候的残忍和冷血,我喘着粗气,只觉得胸膛起伏得厉害,压抑不住的愤怒。
为了钱,他们可以对两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下那种毒手,甚至就连半大的孩子都加入其中。
这让我始终无法释怀。
这时候,有三个村民犹豫着,慢慢走了过来,不敢太靠近,就在几步外站住,脸上露出纠结而又惶恐的表情,说这位姑娘,孙主任已经跟咱们说了事情的严重性,大伙儿也知道错了,您能不能放大家一条生路,别报警了?
这三个村民我都认识,其中一个正是之前抢我钱的那个汉子,五大三粗,田字脸,典型的糙汉。
妹妹冷笑,说通缉令早在几天前就已经撤销了,你们知不知道暂且不说,用那种狠毒的方式虐打两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