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冷,尤其是苏逸晨,这小娘砸到了最后连呼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脸色终于也慢慢变得绯红起来,眼角余光打量着那些人离开的方向,发现好几分钟了也没有再回来,知道已经走了,于是推了我一把,恶狠狠说:“死了你,还不给我放开,老娘的便宜就这么好占吗?”
原本我还觉得有些尴尬的,但被她这么一说我却又理直气壮了,低声说这都怪你,要不是你提议这样做的,咱们会成现在这种样子吗?
苏逸晨习惯性的瞪起了眼说:“你放不放?”
“行,放。”
我无所谓的松开了托住她屁屁的双手,苏逸晨的身体立即堕了下去,惊得她低呼一声,差点跌在地上;幸好我又重新把她挺翘的屁屁扶住,这才重新把她固定好。
但这样一来,两个的某个部位就分了又合,尤其是合的时候用力撞了一下〔得苏逸晨的鼻子发出一声极小且古怪的声音,不由得咬牙切齿说:“男人果真没一个是好东西,臭流氓!”
我想起从认识她以来,在她手上吃的各种苦头,心说都这种时候了,这小娘砸居然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真是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这样想着,我双手往里面探了探,从三角形的布料底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