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到此原是为了欣赏尚大家的歌舞表演,没想到竟错失了一场好戏,实在可惜,可惜!”
这把声音音阴柔婉转,不男不女,虽然说的是中原汉话,声调却透出怪异。
“唉!师兄你这就错了,我倒不知有何好可惜的?”一把娇笑紧跟着响起,只见那处厢房露台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位美丽胡女,悬空坐在露台栏杆上,她头戴垂以珠翠的帷帽,身穿宽大罩袍,脱了鞋袜,亮出裙下一对赤足,悠闲的垂在空处,左右摇摆,好不惬意。
她的语气却透出不屑与嘲讽:“那王薄好大的名头,还号称什么天下第一用鞭高手,也不知这天下是否将草原一并算上了?我瞧也不过如此,浪得虚名罢了。”
那阴柔嗓音哈哈大笑道:“师妹教训得是,中原人贯爱吹牛的毛病,我却是忘记了。”
即使群雄中不乏对王薄之死幸灾乐祸的人,可当众说出这般“不合时宜”的话,仍教许多人暗地皱眉,何况这对师兄妹一唱一和,更大有藐视中原武林群雄之意。
刹那间,许多人朝那处厢房怒目而视,美丽胡女怡然不惧的对视过去,咯咯娇笑道:“若对我俩说的话有不服者,大可入场拔刀一战。”
“师妹这个提议大好,王薄既然已死,尚大家想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