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我去的那时候,还只是某个人在尝试统一文字。”狱友感叹了一下,“怎么说的?沧海桑田,对吧?总之,我学习过你们的语言,虽然和你使用的这种有着微小的差别,但是,我听了你那个——你是怎么说的?长达一章的独白之后,就基本了解了其中的差异。”
“书同文——好极了。”林清嘟囔了一句,咂了咂嘴,“那时候的语言跟现在可不是‘微小的差别’这么简单的,你这个老变态。”
“不,除了多了几个来源不明的词以外,最大的区别就只是,话语变得冗长而复杂,词汇——对吧?词汇,变得更多,而且,指向更加具体。再有,就是两个音节的词多了很多。”狱友开朗地大笑了两声,“这并不困难,相信我。”
“很好,很好……”林清念了两句,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嗯,小偷叔,我知道我们已经没有生理需求了,但是,在知道我已经有一个月没睡过觉之后,我现在觉得非常地困。我明白这只是心理作用,不过,你可以先不要打扰我吗?我希望尝试一下,我能不能睡着。”
“当然,虽然我从来没有成功过。”狱友笑了几声,“我希望你‘醒’过来的时候,我还能和这么清醒的你进行愉快的交谈。要明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