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职业军人的,三四十岁,却已经如同中年人一般沧桑,满脸都是令人唏嘘的胡茬的那人的脸色。
“吴贵,男,三十三岁,潇湘省浏阳人,父吴东、母金宇皆为农民,是家中独子。十八岁至魔都上大学,一年后脱离农村户口,又一年后,忽然不知所踪,不与任何人联络,相关资料亦从户籍网络中删除,成为了‘理论上不存在的人’。”
“你——你怎么知道……”乌龟瞪大了眼睛,嘴唇有点发抖地说道。
坐在办公桌对面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笔挺西装的中年男子,从头发到指甲,都明显经过了认真地打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精明干练的气息。如果不是他的脸上有几条被岁月刻下的不是很明显的皱纹,他几乎和二三十岁的小伙子没什么区别。
那人笔直地端坐在办公桌前,和沉默的乌龟面对面,形成了鲜明地对比。
“刷啦刷啦——”那人微笑了一下,就像是家长看着不听话的孩子撒娇一样,低下头翻了翻手里的纸张,再次开始说道:“陈墨,男,三十六岁,晋省太元人,父陈兰,个体户,母金华,无职。十七岁,父母因车祸死亡,获得巨额保险赔偿金,从此与外界几乎没有接触。二十一岁时,相关资料在户籍网络中被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