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庐、后山三地转转,很少跟人说话。”
“那他跳海时穿着与往常可有什么不同?”
“没有,跟平常一样。”
“你再仔细想想。”火祝听火离回答的如此干脆不由的来火,声音严厉了些。
火离低下头回忆起来,不一会儿,抬起头,神情有些迟疑。
“想起了什么,说!”
“他近段时间饭量猛增,一顿要吃别人三顿的量。我问过他怎么回事。他说最近练功、炼器体能消耗比较大。我也没再多问。”
“什么时候的事?”
“有七、八天了吧。”
火祝、鸠行智对视一眼。
火祝再次问道:“还有什么吗?”
“没啦。”
“你下去吧,回头若想起什么赶紧过来汇报。”
“是,父亲。”后来躬身告退。
“七、八天,也就是你安排海船准备去接我的这段时间。看来他是预感到我来了会对他不利提起做准备了。可是,在这孤岛上准备这些有什么用,躲没地方躲、藏没地方藏的。”
火祝分析了下,说道:“或许他是这么准备的:一,找机会混上海船,跟船出岛;二,在岛上寻一隐蔽之所藏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