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等于莎露的父亲就住在这里,这就好比你们中国香港,也有很多同居的英国人,美国人,西班牙人,哦,我知道就算如今的中国大陆,也流行西方式的同居,我说得没错吧?”
杜青面露疑色:“您是说,您现在的先生,与您只是同居关系,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先生,是这样么?”
梦绿淡然一笑,算作回答。
这一下,轮到杜青吃惊了:“原来,原来梦绿aunt是这样的情况。那,那莎露的父亲,他又住在哪里呢?”
被问到这里,梦绿神色终于黯然:“实不相瞒,莎露的父亲早在五年前就过世了,我只是为了纪念他,才在莎露一道,住在了他当年住过的房子里。我这样说,杜青小姐不会再有疑虑了吧?”
“五年前?过世?”喃喃自念着,杜青感觉不可思议,“那如此说,我真是太冒昧了,梦绿aunt,我触着了您的伤心事,对不起了。”
梦绿却十分爽朗:“没什么,这都是过去的事了,虽然我很怀念我的先生,也是我真正的先生,但人死不可复生,我只要记得他的音容笑貌,记得我们曾经的爱,就已足够。”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杜青竟然感觉到一丝异样,那便是,这时梦绿aunt口中的怀念,竟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