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固然是原因,但这些人既然同时出现在这里,一定还另有原因,不然,也绝不可能大家都如此巧合,都装得如此之像。
就在杜青暗自揣摩这三张脸孔,究竟是谁时,一场没有预计到的粮草风波,早已拉开了序幕。
杜青站在陈将军的右首,听见起义军的副大将军在一旁说:“冬季粮草缺乏,因为土地里已不生麦子,而秋天收割的麦子多数已经耗完,再这样下去,我们将无法与朝廷抗衡,怎么办?”
陈将军注视副大将军的目光,再度令杜青感觉似曾熟悉,也让她想到了木兰诗里“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雌雄“这句话,这一刻杜青不由有些吃惊,难道说,陈胜陈大将军,竟然会是一只“雌兔”?
不可能。
不可能。
燕雀安知鸿皓之志载?
这样的话语,杜青是相信它可以出自一个女子之口的,但为什么,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境之下,在这样奇妙的时空迁移之时?
然而陈大将军已经严肃地开口传令:“吩咐下去,今后我吃什么,大家就吃什么,一边节省剩下的粮草,一边加紧向朝廷的进攻,我陈胜就不相信,天还有亡我之日!”
这最后一句话,更加让杜青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