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杜青也好似明白了一点什么：“各位同学，你们都认识这照片中的女孩么？”
除了杜青之外，寝室中的每一个人，都点点头。
这一刻，杜青心中的疑念，算是疯狂地窜升，直至升到了极点，她竭力抑止住内心的疯狂发现，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怎么，你们都认识这个人？”
这一下，黎梦抖抖索索说话了：“杜警官，这个人，我们不仅是认识，而是我们每一个人，都死在她的手上。如果你还想要让我们留一条命的话，就不要再提她了，算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然后，整个一宿舍的人，全都捂上了眼睛，蒙上了耳朵，好似杜青再问一句话，再调查一个字，她们就会死掉，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样。
这一刻，杜青终于知道不能再为难她们。
而就算没有完全弄明白女佣婉莲的身份，至少，也明白了一点点来路，与轻重，那剩下的调查，与追究，就全在自己了。
然后，无数个夜晚，杜青都会看到在杜家别墅的楼顶，婉莲和江妈两个人带着两个小家伙，在楼顶玩耍。江妈总是笑问：“这两个孩子，为何是龙凤胎呢？”
婉莲总是笑着回答：“江妈你没听说过么，大凡龙凤胎，都是上天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