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说。钟先生看上去,可是很喜欢我们太太的,你要说他靠近我们太太,可能还有可能,但要说他对太太下杀手,那是一百个不可能,我们也绝不会相信。”
见玛丽和珍妮如此说,雪妮又低眉想了想:“也是。那就当我猜错了吧。反正,我是在案发的当时,看到过钟先生去往太太的卧房的。可能也真如你们所说,他只是想接近太太,并不会起谋杀的心思吧。算我说错了还不行么。”
见雪妮如此说,玛丽和珍妮一时也无多话,便一时沉寂了下去。又过了一会儿,玛丽又想起了什么,便说:“哦,你们这两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一号别墅那边,又传来惨叫声啊?我两天晚上我总是听到,有时候一整晚都失眠呢。”
“惨叫声?”闻听此言,珍妮再一次接口说,“我倒也是听见了,好像太太被害的当时,我也听见过这样的惨叫声,当时我还以为是哪家在吵架,在打孩子呢。现在才知道原来有关命案,真是好可怕啊。对了,我忘了问,我一直在想,这惨叫声现在还在持续,我们还住在这里,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玛丽无奈叹口气:“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现在警方已经查封了一号别墅,让我们搬到这二号别墅来,就是摆明了怀疑我们,不让我们擅自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