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
这样的回答，显然令杜青不满意：“对不起，我是警方，请你把握和警方对话的态度，所以想请你说得更明确一点。这部针孔摄像头，你已经用了一段时间，应该也大致可以知道，哪个楼层可疑，哪个楼层不可疑了吧？”
这一下，对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着，她该如何回答。
认真思考了若干秒钟之后，她还是十分果断地：“对不起，我只是一个菲佣，只是一个想要在这命案别墅里，寻找自保的人。我所要说的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找到真正值得我怀疑的对象，或者是我太笨，或者是凶手太高明，反正，到目前为止，针孔摄像头在每个楼层都用过，但它所拍下来的，全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的场景，和交流，根本就没有任何可疑的境况出现。我这样说，或许很让你们失望，但事实如此，我也实在帮不上忙。”
这个时候的杜青，只有凝视着对方，心内想：她，真的是怕隔墙有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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