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岩笑着说：“毕竟新教练，新队员，新核心，新打法，总没那么快见效吧。”
克鲁伊夫摇摇头：“即便在我当年，我一场比赛跑个一万米，我也很少凭借个人能力进球，都是团队配合。”
滨岩心想，克鲁伊夫你就嘴硬吧，你当年的进球又不是没有视频资料。一辈子进那么多球，没有几个个人能力，还能算得上球星吗？不过还是陪笑说：“那么你觉得现在离你当初还有什么样的差距？”
克鲁伊夫一时语塞，在他们这个档次的球员来说。技术已经不是主要评估标准，在荣誉方面，自己3座欧冠，韩森也有了2座，而且还是在不同球队取得的，况且韩森还有大把时间争取更多荣誉。世界杯大家都没得过，1974年虽然有过一次亚军，但是那和没入围决赛圈也区别不大，毕竟冠军只有一个。总不能拿着自己的教练资历去和还没退役的韩森比较吧。
“应该稳定下来，不能这样一个赛季一个俱乐部。”克鲁伊夫这话说起来是向滨岩说。但是听起来更像是和许芸说一般。
与滨岩还在用老式纸笔记录不同，许芸在现场工作用的是笔记本电脑，还是插着手机上网的（2010年ifi没有大面积普及吧，即便在高大上的伯纳乌），听着克鲁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