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娴熟。
银铃姑娘仍道:“蓟县候还是不要妄动,你此时全身重伤,不能妄动,也不可悲喜。”
“好吧。”乾泰无奈道,不知此女为何与自己变得生疏。不过仍然告知其道:“是辽东郡郡守袁绍带人自乐陵一路追逐于我,要收我为麾下,定下其北方幽州之主的格局。吾这一身伤势,俱是大林寺金刚院武僧所伤!”
“大林寺的笑和尚等法师如此对待蓟县候,确实是有违朝廷,所做十分不当。”又道“这般说,殿下也是一直不愿拜入袁绍麾下。我这一路在翼州中各地路过,也听闻翼州太一宗也想收蓟县候为弟子,那蓟县候为何不入太一宗,入了太一宗这些僧人自然不会再伤害蓟县候。”
“太一宗霍乱朝廷,致天下黎民于不顾,吾怎能人此宗?”
“可听而今翼州传言,都说殿下此去北方,是下定了决心要割据一方,好将来争夺天下。因此,殿下方才不愿加入太一宗,视袁绍为仇敌。”
“哈哈哈…..”乾泰躺在床上大笑,看向这位女子,乾泰此时才知道其为何与自己变得生疏起来。乾泰道:“银铃姑娘也是这样认为?”
银铃姑娘看着乾泰的眼睛,幽幽道:“我不知道,在没有离开上京之前,我能够看懂你,识你为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