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本候已经请了地府庙神君前去营救,但愿能够找到此女下落。”
“候爷节哀顺便。”刘伯溪低落的安慰乾泰。
一旁的施琅面色却十分坚毅,道:“候爷,这件事是我们大家的错,怎能是候爷的责任,要是公孙霸敢冒犯候爷,我施琅第一个饶不了他!”
闻言刘伯溪却微微摇了摇头,这件事并没有这么简单。不过他们这一帮人中,若论忠心却也不是乾铭、更不是庆大,反而奇怪的是这个时候一手将郡守之位相让的施琅。
乾泰一挥手,道:“够了。”又问刘伯溪:“昨夜本候走后,长孙将军由你们相陪,他们可有说什么?”
刘伯溪道:“没有,候爷。非但没有,那长孙将军在散席后还让我慰问候爷,特别是长孙家的小娘子,倒是十分的担心候爷啊,嘿嘿……”刘伯溪转移乾泰心中的愁闷,打机锋道。
乾泰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就随手拿起来桌子上的文案读了起来。
刘伯溪、施琅见此只得干笑的相互看了看,又各自回到席位忙自己的事。
中午,与刘伯溪、施琅吃过了饭,军营中秦铁树派人来报,庆大回来了。
庆大带着三万金甲军自西北归来,短短的两三日之内,庆大已经完全接管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