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县候。你的封地就在蓟县,先皇所划之地。你怎可弃之迁往蓟县,更用了‘乾王’这等叛贼称号。汝如此做可是让天下人怎么看?以你之能,居蓟县看顾好北方就好。”
来自河间的先皇年间褒奖的孝义老人大声道:“是啊,这晋阳远在并州,根本连幽州内都不算。涿郡内无数父老乡亲都盼望着侯爷能留下,涿郡百姓需要侯爷,侯爷可要三思,能留下继续为我涿郡做主。”
“侯爷是候爵,没有皇上封册,自领为王也是不算正道。”说这话的又是一个先皇年间的吏部下野的老臣。
乾泰身边的刘伯溪、章晓石、陆判这样的老心腹都为乾泰捏了一把汗,这些老人最是影响不好。同时,这些人中有人眼中也含露了冷光,看向这些该死的老头和那些在远处围观出言的各方代表。
还不知道王爷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呢。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站出了几个氅衣的游牧人打扮的家伙,有一人粗俗的大骂道:“哈哈,什么乾王,要想去我们并州做王还要问问我圣教部众是否同意,乾泰小儿你要迁往晋阳,可征询过我并州百姓的同意。”
乾泰闻言看向那人,森严道:“晋阳就在我治下,百姓安康,何人不同意?”
“我黑日教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