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姑娘如此醒目,想不注意到都难。
制服男人望着这边,正好梅姑娘也在抬头看他,目光撞个正着。
隔着墨镜,制服男人看不到梅姑娘眼睛,但是感受到一股审视的意味;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他挑了挑眉,张开嘴,朝这边吐出一连串烟圈。
梅姑娘看着他,经过一秒钟思考,便径直走了过去。
“今天那几条狗有点怪。”不知谁在嘀咕,听来好似梦呓。
“怎么怪了?”
“不知道。”
“不知道你还说。哎姑娘,你真去啊!听老人家的话,你这身子,别在那种地方多待。”
“管得着吗你,老不正经!”
关切与嘲弄的声音交替,视线中一袭白裙如云朵飘移,很快便去到制服男人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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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梅姑娘一路朝自己走来,制服男人脚下轻错,眼睛慢慢眯起来。
“小姐,有事?”
和老人之前差不多的话,经男子口中说出来,不仅显得轻佻,还隐隐有一股傲慢的味道。他把一只手抱在怀中,一只手拿烟,抽上一口,再次吐出一串烟圈。
梅姑娘停下脚步,刚刚好站在烟雾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