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坚决。”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能确定怎样才算通过,我......我觉得此刻他就在什么地方看着,看我会怎么做。”
“......我不想杀你,但是我必须杀你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只能想到这个法子,我知道你一定会来,我,我其实希望你不要来......”
“......师兄,我要走了,其他觉醒的人也要走了,今后我们都不会再见面,你要是想骂我,只能是现在了......”
牛犇依旧没有动静。
心内有些惊慌,爱娃三次大喊道:“师兄,你要是醒了,千万别着急也别乱动,等我回去,就叫小博来救你。”
牛犇纹丝不动。
“师兄?”
最后一次叫喊未获回应,爱娃有些无助无力的坐下来,两眼无神,对着辽阔的天际发呆。
因为是白天,她看不到星空,阳光猛烈,她不得不把眼睛眯起来,看到依旧只能是一个个奇妙光圈。
“是那里吗?”
按照惯常的方位,天空找不到可以作为标记的点,自然找不到家乡。
阳光太刺眼了,眼泪不知不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