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人人不甘落后,生怕自己的诉求被遗漏。人群外面。两台摄像机紧张的工作着,旁边一男一女两名记者,正用颤抖而兴奋的声音做出解读。
“这里是西山训练营,八年前,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贵宾’强行圈地,这些是原本住在附近的村民......”
“山下只有这块土地可以居住和耕种......”
“我们至今不知道训练营用途,只知道它提出的一切要求,政府会无条件满足.....”
“......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这里更像是一个度假村......”
“拍下来,拍下来!”
和女记者声情并茂的解说不同。那名留有微髯的男记更注重画面,指挥摄像师调整方向与视角,记录下一个个精彩镜头。
天气实在太热了,他的衣服已经湿透。头脑有些昏沉,但有强烈的责任感与兴奋激发出身体的潜力,和着汗水一道挥洒。
“给那个孩子特写,拍她的脸,痛哭的样子,你得蹲下。平角......谁?”
肩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男记身体一歪,心情大为愤怒。
“干什么,我在工作!”
视野和世界突然晃动起来,一只不算大的拳头迅速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