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身上的血迹被冲淡,伤口却因此变得生疼,似乎到现在才拥有感觉。
呼!
长长浊气自胸中吐出,牛犇站在雨中朝四方观望。
没有人再冲过来,能逃想逃的人已逃的远了,地上躺着十几条汉子,更多混乱中受伤的男女,以及一些哭泣着的孩子。
出于一些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他们没有选择离开,或因伤重,没办法自己走。
门前,小博摇摇晃晃站起来。默不作声把金毛拖到训练营内,身边跟着妹妹,不多会儿功夫,他提着药箱从里面出来。对牛犇摇了摇头。
“金毛死了?”牛犇挑起宽眉。
“没死,怕有内伤。”小博一面应着,一面打开药箱,取些东西出来。
牛犇沉默下来,喘息着。目光扫视着周围。
没死不等于不死,内伤难辨,训练营里缺少设备,而要送医的话,这里怎么办?
视线所及,伤者遍地,不知道有没有人死;人们自动聚集成两团,一方是来争取权益的民众,另外那方是黑帮打手,还有几名记者与民众待在一起。神情凄惶。
看到这一幕,牛犇心里默默地想:果然如此。
沉默的时候,小博拿出药棉等物,对牛犇说道:“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