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要和我谈能力和责任的问题,我只能这样对你讲,我没有那个义务。如果有一天,我觉得自己应该那样做的时候,也不是为了你们。”
“为什么?”女记忍不住插了一句。
牛犇没有直接回应,用手指着那几个孩子说道:“看,来闹事居然带着孩子。”
女记沉默下来,想起之前商量孩子的问题时,自己的态度是赞同。
“孩子无辜,再没有比这更铁的道理,万一发生争斗,伤到孩子也是这边的错。他们带着孩子,就是要把道理都占完......呵呵,道理都被你们占完了,让别人怎么活?”
这些话不是说给谁听,也不会有人回答,牛犇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忍不住要自嘲。
“说来说去,不过是一群可怜虫。”
......
......
最猛烈的一波倾盆过后,雨渐渐小了,被淋湿的人们瑟瑟发抖,神情很是凄惨。好的是,地面被雨水冲刷干净,空气清新,焦躁的气息彻底消除。
没有人照顾,伤者自己动手包扎,牛犇叫小博拿出一些药物,和一些干净的衣物,但只提供给那些被说成可怜虫的人们,与几个孩子。
有人拒绝了好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