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这时候,王小六已能够感觉到指关节不堪负荷的呻吟,还有钻心蚀骨的剧痛,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在于他已清晰肯定地认识到对方的决心。事情不会终结。
才十几岁啊!
不禁又要发出感叹,王小六拼命大喊,为改变状况做最后尝试:“等等!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牛犇停下来看着他,没说。没动。
成败在此一举。
心里默默祈祷,王小六开口问道:“你是不是叫牛犇?”
牛犇微楞说道:“谈交情放在后面......嗯?”
说话的时候牛犇看到,王小六用另外一只手在地上写字,目光顿时凝固。
“师兄,电话。师兄,师兄?”小博从里面出来。在牛犇身后连叫三次。
“嗯?哦。”
牛犇从小博手里接过电话,一边拨号,目光不离开王小六写字的那只手。
福生。
王小六很快写完,看着牛犇诧异的表情与闪烁的目光,心里已经明白大概。
“这叫什么事儿啊!”
自嘲苦笑着,他再用手把字迹抹去。
雨天湿地,写字容易,抹去也简单,王小六看着牛犇,呲牙咧嘴